经理点头，“祁警官认识司总？”

“看起来你很有把握。”

秦乐挑眉，那意思是，这就得你想办法了。

“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

卖劳力，你要好好读书，以后做点更有价值的事。”

他以为领导叫他来，就是单纯的催促他破案，没想到竟然投下这样的一个重磅炸弹。

再回到包厢，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

她绕了一个弯，碰上了一个岔路口，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一边则是电梯往上。

“她自称是毛勇的女朋友，已经怀孕，现在毛勇死了，她需要钱做手术。”司俊风接着说，“但除了钱，她还想帮毛勇收拾东西，说毛勇曾经说过给她留了生日礼物，她想找到这份礼物留个念想。”

程奕鸣微愣，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我要做成的事情，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

白唐恍然明白，为什么领导会那么生气了。

“贾小姐，刚才你说的话，我全都录音了，”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他给她擦了一把脸，收拾一番，又将被子盖好。

电光火石之间，她猛地一抬脚，正中他的要害。

这是走廊的尽头的拐角处，侧面是一扇落地窗。

所以，一切事情，她都得听他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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