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太了解陆薄言的作风了,不敢死缠烂打追问,只能转而问一些其他无关痛痒的问题。
许佑宁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穆司爵,你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对不对?”
“在这里等我。”陆薄言说,“司爵那边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
哪怕已经没事了,许佑宁也仍然觉得不安。
她好奇地凑过去,看着穆司爵:“高寒为什么突然来了?”
两人吃完,Daisy刚好进来,闻到空气中残余的香味,一脸向往的说:“夫人,你是美食家吧?你这些菜都是怎么做的?我也好想试一试!”
穆司爵不说,许佑宁还真记不起吃饭这件事。
她克制住自己后退的冲动,努力组织措辞解释道:“我希望你早点休息,就是单纯地希望你可以去休息,而不是……”
相宜找的是苏简安,陆薄言就不凑热闹了,朝着西遇伸出手,说:“妈妈要去忙了,你过来爸爸这儿。”
许佑宁怔了一下,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
浓烈的药性几乎已经吞噬了陆薄言的力气。
这么看来,相宜果然是唯一可以制衡西遇的存在。
“薄言,”苏简安轻声问,“你还好吗?”
宋季青隐约猜到穆司爵在迟疑什么了。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G市,我打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发生在A市,薄言或者越川打个电话照样可以解决。”穆司爵把问题抛回给许佑宁,“你觉得难吗?”
穆司爵很有耐心地哄着许佑宁:“错误的事情,就应该尽早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