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妈张了张嘴，她眼里贮满泪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司俊风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既然你们都没意见，现在可以走了。”

目送他的身影远去，章非云收敛唇边的笑意，神色渐渐凝重。司妈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她想着这会儿她装晕会不会更好。

“就算有机会，我……我也不能再见你了，牧野……太痛了……”段娜吸着鼻子，委屈的哭了起来。下一秒，她就将图示的实物锁放到了他面前。

片刻，他才出声：“有很多地方，都对不起。”云楼站在不远处，也望着她。

“对啊，冯……”她忽然瞥见桌上放的消炎药，嘴里那句“冯秘书给你的消炎药”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祁雪纯不以为意，转头对市场部说道：“从最难的做起，你们把欠款最多的单子给我。”

他已经多久没回家里住了。祁雪纯既好笑又心疼，贴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生气不是惩罚别人，是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