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妈:“……”
“砰”的一声响,江老板拍桌而起,指着祁父的鼻子大骂:“姓祁的你有种!”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给的,并不是人人想要的。穆司神,我没有叫警察,是顾及咱们是同胞,你如果再骚扰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管家抹汗:“是,家里是有监控摄像头的,我赶紧去查。”
也不是没有由头,她问过罗婶了,下周是司妈的生日,她提前来问一问,司妈想要怎么过。
他倏地起身快步来到卧室门前,有一股推门闯进去的冲动。
部长坦言:“现在公司有一些对你不好的流言蜚语,你现在走,不就坐实了那些非议吗?”
她打开门,沙发上已经没人了。
“哈……”他呼出一口在掌心闻了闻,嗯,冷薄荷的味道。
“我信不过你手里的配方,必须要路医生亲口告诉我!”她要求。
但这个想法说出来,显得她咄咄逼人了。
之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痛。
学校是她最熟悉的地方,也是对于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他问。
却又恍然回神,如今在危险的时候,她竟然会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