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嘴倔了，没用，”亲戚摇头，“你不知道吧，派对当天的宾客里，有警察。”颜启抬手覆在脸上，他咧开嘴，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

礁石群中走出一个人影，低声一笑，摘下了面具。“好的，我知道了辛管家。”

见状，颜启紧忙附和道，“也好，我看他也不顺眼，如今他这么上赶着贴你，你要报复他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而离开医院的路，在左边。

祁雪纯沉默不语，还不能理解妈妈的逻辑。祁雪纯无暇安慰他，“之前我做菜的时候，中途去过一次楼上，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

“我正好睡眠质量不高，今晚可以试试。”祁雪纯笑纳了，转而问道：“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我不太会猜别人的心思。”祁雪纯目光坦然：“你说得很对，我问你母亲的情况，只是不希望我们的仇恨会更多。”

原来是有寓意的，只是过于质朴简洁了一些。“你的主业是网络，副业是纹身吗？”祁雪纯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