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高很多，想要与她目光平视，得弯起膝盖，身体前倾。

“你看你，以貌取人了不是，”祁雪纯迅速占据“制高点”，“那几个人看着人高马大，其实肌肉都是健身房练出来的，根本不抗打，那天我摆平他们，你猜用了多久？”

祁雪纯偏过头去，冲他一笑：“你别担心了，我不可能配合路医生的新治疗办法，他说的那个我想想都很疼。”

祁雪纯不相信他，但想到谌子心对司俊风的所作所为，谌子心也是不可信的。

有一次她发病，疼过之后有些神伤，“司俊风，我会不会像有些电视里演的那样，脑疼晕倒，醒来到了其他地方？”

最后终究还是放下。

她以为他可以说出他很多优点，但真到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去见她。”祁雪纯的声音传来。

程申儿很快冷静下来，她将一张卡交给祁雪川，“这是我妈攒的手术费，没有密码。”

“司总忙什么去了？”谌子心询问。

“你究竟是谁？”她紧盯章非云。

梦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孩，丢下妈妈买的裙子，换上健身服要出去。

莱昂陷入沉默。

“妈，”祁雪川开口，“你如果死了，我也跟着你去，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司俊风脸色铁青，一点颜面没给，“你们想带走程申儿，除非今天把我弄死在这里。”

不必问，她也没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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