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总是叫人惊讶。

“请假？”程奕鸣被她气笑了：“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一个带薪年假？”

这声音听得符媛儿心里莫名发颤。

“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

“如果子吟真的怀孕了，你觉得符媛儿还会把项目交给他？”

她一定不肯说，符媛儿也不好咄咄逼人。

“爷爷对我也有恩情，”他接着说，“我能够进到A市的经商圈，都靠爷爷。”

符媛儿交叠双臂，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奕鸣。

“什么意思？”她有点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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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儿……”忽然，病床上的爷爷醒来。

子吟扯动嘴角，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只看证据吗？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那也是证据吧。”

这晚，符氏公司的招标晚宴如期举行。

房间里没开灯，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

她是不是在说，“你认为一切是我的安排？”

盯着窗外月光发呆的符媛儿忽然听到电话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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