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错。”陆薄言说，“当时那种情况，你已经够冷静了。那些资料如果曝光，我也不敢保证对我完全没有负面影响。”最后，江少恺一拳击中陆薄言的肋骨，又或许是他的胃，陆薄言眉头一蹙，陡然后退了好几步，脸上血色尽失。

想了一会，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说：“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苏简安也被挤着往外走，萧芸芸“哎哎”了两声：“你们别推，我表姐是……”

江少恺笑了笑，一本正经的回了句：“不客气。”顿了顿，“对了，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几乎是同一时间，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了一下：“咔嚓”。

一个小时过去了。“第一，我和苏洪远已经断绝父女关系，我姓苏，但早就不是苏洪远的女儿了。第二，我丈夫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什么叫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包括逼死我妈？”

陆薄言倒是整个人都好了，完完全全恢复了从前那副样子，笑着离开苏简安的办公室。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她紧握双拳，想要把某种渴|望挤出体|内，却愈加痛苦，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爸爸，你怎么了？”在她的记忆里，这家餐厅是全市味道最好的泰国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