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

争了半天，看来也只是争个面子了。

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

程奕鸣严肃的皱眉：“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

秘书赶紧回答：“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程木樱示意她别着急，“这件事不用麻烦到他，我派一个人过去看着程申儿，没问题的。”

莫子楠心头一紧，“不一定的，纪露露不一定会去。”

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连呼吸都是畅快的。

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男人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爷爷，她不是靠猜的。”司俊风傲然说道：“雪纯，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

“无聊。”祁雪纯懒得理会，继续进行，他却抢先给对方按压腹部，然后俯下身……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

她必须亲眼确定。

“梦到什么了，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祁雪纯温和的劝道。

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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