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的神色很难堪，“奕鸣，你心疼小妍，这没有错。但她嫁给了你，就是程家的儿媳妇，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
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静静看着窗外，她的神色没什么波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她对祁雪纯是真心佩服。
“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
“你跟谁发信息啊？”她问。
程老皱眉：“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们卖出程家股份，跟程皓玟没关系。”
如果这件事跟吴瑞安无关，那么她想找到的神秘人又会是谁？
她将贾小姐唇角的一抹冷笑清晰的捕捉。
“我想去医院看看……”严妍喉咙干涩。
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她便不见了踪影。
他对这个新管家的来历知之甚少，更别提管家的女儿了。
严妍摇头，“消化不良倒是没有，但有时候会不想吃东西。”
“瑞安，谢谢你。”说完，她仰头就喝。
严妍下了车，看着摄影棚前熟悉又久违的风景，心头一阵感慨。
“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是这样。”小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