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一下萧芸芸的脸,严肃叮嘱:“酒量这么差,以后不许跟别人喝酒。”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穆司爵,“赢了”两个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换成一副要哭的表情:“穆叔叔,把游戏手柄还给佑宁阿姨!”
过去这么久,许佑宁自己都要忘记这道伤疤了,穆司爵居然还记得。
不用去触碰,他可以猜得到除了一床被子,萧芸芸身上什么都没有。
许佑宁迟迟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声音,以为穆司爵挂电话了,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还在进行。
“七哥,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许佑宁的情况?”说着,阿金话锋一转,“不过,康瑞城刚刚才警告过我,让我不该问的不要问。”
穆司爵用手背替许佑宁擦了擦眼泪,可是许佑宁的眼睛就像打开了的水龙头,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陆薄言笑了笑:“我一会有事,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你早点休息。”
“哇呜呜呜……”
“我暂时不会对她们做什么。”康瑞城看着沐沐,命令道,“你跟我走。”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说:“放她走吧。”
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准则这的确是康瑞城的作风。
许佑宁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洒满落地窗前的地毯。
萧芸芸上了保镖的车,让司机先送她回公寓。
她叫着穆司爵的名字,猛地从噩梦中醒来,手心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下午,许佑宁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一个冗长的梦境就蔓延过来,不由分说的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