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他白说。严妍是个好人，但她毕竟是程申儿的嫂子，跟祁雪纯不站一边。

“我真的没关系，”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我系了安全带，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现在头也不疼了，你别让我住院了。”祁雪纯点头：“你和许青如都在明处，我现在……很渴望有朋友陪在我身边。”

“进来。”他说。其实她也就随口一问，没想真知道，也不会去找他。

她的眼里露出笑意，“也许，和什么人相遇，上天早已经给你注定好。”虽然他喜欢她这样，但弄清楚原因，他才敢踏实的让她黏。

深夜雾气茫茫，他很不喜欢在这种时间看她离开。他不信，或者说，他不愿相信。

“你……”她愣了愣，“你怎么了？”老司总对她说：“正因为你是秘书的头儿，凡事更要以身作则。如果你的福利太高，造成人心不稳，因小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