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心里很着急，但不着急说话，想多听小朋友之间说说。连着拍了几天，严妍得了一个空闲的下午。

程奕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冷硬的态度她感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顶得住。”

严妍微愣，继而垂下眸光，抗拒他的靠近，“你理我干嘛。”他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柔软，仿佛能揉出水来。

“脱衣服。”严妍说道。这是要跟她扮可怜吗？

严妍没必要跟她置气，于是坐下来吃。于思睿微微点头，却对程奕鸣说：“我想看看协议。”

“你怎么了？”严妍问，他是不是没力气了。听着他的脚步远去，严妍不由贴着墙壁滑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