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亦承的意思,陆薄言还关心她。 沈越川打断苏简安:“我是想让你帮薄言过一次生日。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看见他过过生日。就连知道他的生日都是从唐阿姨那里打听来的。”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钱叔留意了这件事,但也没问苏简安什么。
他只得硬着头皮说:“哥,要不你再想想?她总有跟你说话吧,有没有无意间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比如她住在哪儿,职业是什么之类的……这样至少可以帮我们缩小寻找的范围啊。” 洛小夕在T台上的自信消失殆尽,语气虚弱的问:“真的吗?”
其实哪里用回忆,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受了伤。”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
她忙忙掉头,努力装出一副根本看都没看陆薄言的样子。 “……”洛小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