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男声。
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利息呢?怎么算?”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你要带我去哪里?”
也许是因为放心,又被酒壮了胆,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另她安心。
当然,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她喝了口茶:“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但是简安睡了,就明天再说。”转头看向徐伯,“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这个时候,办好手续的沈越川推门进来,见苏简安眼睛红红的,暗叫不好:“简安,你别怕啊,薄言只是五天饮食不规律两天没休息引发了老毛病胃痛差点胃穿孔而已,他不会死的。”
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虚心受教:“陆先生,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今天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
苏简安伸手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老公?不是吓傻了吧?”
“你去面你的试!”
“其实我的酒量不怎么样。”
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
后来去医院的路上,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
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
哪怕这是戏,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因为……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
苏简安去扶他:“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我们回家好不好?”
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