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所有事情对她来说,如梦一样,虚的不真实。 陆薄言没有应声,神情专注给她上药。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跟我大呼小叫,你知不知道我随便动动手指就可以……” “看不清。你觉得会是谁?”
念念的生命是她给的,在她昏迷的那几年,无时无刻不陪着念念,也是他等待着、思念着她最直接的方式了。 唐甜甜低头,小手整理被扯开的领口。
“薄言,我真的没事了。” 他的拇指擦过嘴角,顾衫这个吻是撞上来的,他的唇瓣感到了一丝撞击后的生疼。
“没事,我们可以去吃夜宵了吗?” 佣人轻声说,“是啊,爸爸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去迎接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