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照片,他们已经回了酒店的房间,韩若曦的披肩掉在地上,她和陆薄言抱在一起,两人唇齿相贴,旁边的大床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劝道:“少夫人,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
他发动车子,二十分钟就到了。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爬上她的眼角眉梢,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 洛小夕察觉到男人的动作,笑了笑,看向苏简安,仿佛是在说:看到没有?熟了!
邵明忠兄弟对苏简安下手,无疑是自寻死路!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
“等等。” 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
苏简安抬起头偷偷看陆薄言,他连报纸都没看,脸上自然也没什么表情,但她还是决定传授他经验! 他的手忽然贴上了苏简安的腰,一路沿着她的曲线缓慢又挑|逗地往上抚
为什么只有两年?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她大概要……练上好几辈子吧。
陆薄言蹙了蹙眉:“苏简安怎么样?”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把她塞回被窝里,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去开门。
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跃上她旁边的椅子:“喝酒居然不叫我,薄言哥哥,你太不够意思了。” 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滕叔说:“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 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她再对着他笑,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
“不会。”他把苏简安推到床边,她跌到床|上,而他居高临下看着苏简安,“你还怕什么?我们睡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相比之下,苏简安实在是平静,和看其他宾客没有什么区别。韩若曦用力过猛了,以至于显得这场战争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较劲。
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欣慰地问:“少爷,少夫人,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 庞太太笑起来:“对,不听就好了。正好我也想单独和你聊聊简安,陆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你。你们好好在一起,他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 以后再也不和陆薄言喝酒了!(未完待续)
洛小夕笑眯眯的:“我知道再过几天就是陆氏十周年庆了,不论其他的,我好歹是陆氏的艺人,你能不能给我张请柬?” “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
陆薄言目光深深,似笑非笑:“简安,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 苏简安愣了愣:“什么东西?”
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走出了警察局。 她睁开眼睛,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
苏媛媛傻了一样愣住了。 她笑起来简直就是魅惑众生,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单独前来的男人见她也是一个人,忍不住蠢蠢欲动,可她却径直走向了苏亦承。
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回房间。 这么多年,她笑着生活,好好的过每一天,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陆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