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这件事怎么办？”她嘟嘴，“你可别一时冲动，又把程申儿弄到什么地方去，程家会把你烦死的。”

司俊风勾唇：“想高兴还不容易，我现在去洗澡。”祁雪纯再观察了祁雪川一会儿，见他似乎没什么异常，也扛不住疲倦，回了里面的卧室。

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是为了这个不愿正眼看他的女人吗？

“司总……祁雪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既然没跟别人了断，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吗……”“没有，”他耸肩，“可能人家买票了又不想来。”

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好几次她拿起电话，想打给妈妈。云楼也一声“哎呀”，“对不起，我分神了，以为这是外面卖的奶茶，忘了它没封口。”

“这是哪儿啊，师傅？”她问。“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