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符媛儿不明白。

“你可以等到我厌倦你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会放你走。”

听到符媛儿和露茜的问候声，她才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说吧。”

“程子同，”她小心翼翼说道：“你冷静一下，现在不合适。”

符媛儿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个她早有准备，已经从于辉那里打听到了于翎飞的生日。

她点头：“在上市公司做过八年。”

符媛儿能感觉到他怒气正盛，虽然她不完全清楚他如此生气的原因……她赶紧说道：“于辉，我现在要去找华总了，谢谢你今天的帮忙，改天见。”

准确来说，她们是围着长椅，因为长椅后面有一堵花墙。

两人说了有十几分钟吧，程奕鸣起身准备离开。

露茜一听就不高兴了，“符老大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这点义气也没有吗？她是老板又怎么样，大不了我换一份工作！”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赶紧加快脚步去看个究竟。

她看着也很有负罪感。

合同念到一半，符媛儿的眼皮实在沉得不行。

回忆那么清晰，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

“我相信我爷爷。”符媛儿拒绝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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